近期,阿斯利康、BioNTech和百时美施贵宝等其他生物制药巨头都在ADC上下了大赌注。
2月,阿斯利康投入6300万美元预付款,从KYM生物科学公司获得了ADC的全球权利。
4月,BioNTech与中国映恩生物(Duality Biologics)公司签署了一项价值1.7亿美元的许可协议,以获得两种ADC的独家使用权,而百时美施贵宝则获得了德国生物技术公司Tubulis开发的一种ADC技术的使用权。
最近这一连串的交易只是生物技术巨头和制药公司在ADC上大下注的迹象之一。
根据Hanson Wade分析,2022年是进入临床阶段ADC创纪录的一年。2022年有57个ADC进入I期临床试验,比前一年增加了20多个。
ADC技术并不新鲜。第一个上市的ADC,Mylotarg,在2000年获得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的批准。从那时起,全世界有超过14种ADC获得了批准上市,近1000种药物在临床上或临床前处于活跃状态。
在2019年至2022年期间,有八个ADC获得了FDA的批准。
第三代ADC显示出较少的脱靶毒性,并避免启动身体的免疫反应,正在引领新一波潮流。
这部分归功于蛋白工程的进步,创造了更多稳定连接的ADC,能够在释放其有效载荷之前到达肿瘤。较新的ADC也具有位点特异性的,这意味着其细胞毒性有效载荷分子附着在抗体分子的一个精确位置上。
第三代ADC技术的一个主要例子是阿斯利康和第一三共的Enhertu(fam-trastuzumab deruxtecan-nxki),于2019年12月在FDA的加速途径下获得批准,用于治疗HER2阳性转移性乳腺癌。Ⅲ期试验数据显示,Enhertu将此前接受其他癌症靶向药物治疗的患者的疾病进展或死亡风险降低了72%。
尽管ADC在临床试验中取得了广泛成功,但也存在诸多风险。
首先,也是最主要的缺点,随着时间的推移,肿瘤会对它们产生耐药性。毒性也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尤其是在细胞毒性载荷变得越来越强的时候。
其次,在商业方面,该领域竞争确实越来越激烈,并开始看到扎堆生物靶点现象。从投资者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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